
蔣碧薇回憶錄《我與悲鴻》 隨即,徐悲鴻將《八十七神仙卷》奉為至寶,并在畫上加蓋了“悲鴻生命”的印章。在1938年應邀去印度時,其他畫作都可以打包裝箱,唯獨《八十七神仙卷》一定要隨身攜帶。即使如此謹慎,1941年,太平洋戰(zhàn)事爆發(fā),他忍痛將自己的大量作品留在了新加坡,只身攜帶《八十七神仙卷》登上開往印度的最后一班客輪,取道緬甸,歷經艱辛回到祖國。卻在跑空襲警報的過程中,《八十七神仙卷》被盜,為此日日憂心如焚,三天三夜寢食不安,多方尋找仍然不得。“想象方壺碧海沉,帝心凄切痛何深。相如能任連城璧,愧此須眉負此身。”回到重慶就病倒了。因此種下了高血壓的病根,而多年后因高血壓而病逝。

徐悲鴻 1944年夏,一封喜信從成都飛到重慶,這幅畫作在成都神秘現(xiàn)身,確定是原畫。被盜容易贖回難,對方開價高得離譜。徐悲鴻立刻著手買回,不顧病體,趕緊日夜作畫和籌款。先是匯去了20萬元現(xiàn)款,又寄了一堆自己的畫作過去,才終于將這卷連張大千都喜愛不已的《八十七神仙卷》(現(xiàn)藏于徐悲鴻紀念館)贖回。國寶再現(xiàn),徐悲鴻和夫人廖靜文共同打開了畫卷,只是畫面上蓋有“悲鴻生命”的印章已被挖去,題跋也被割掉。盡管如此,徐悲鴻依然激動不己,當即揮毫賦詩:得見神仙一面難,況與伴侶盡情看。人生總是葑菲味,換到金丹凡骨安。

戰(zhàn)時重慶的南紀門 回望徐悲鴻在山城重慶的10年,《八十七神仙卷》卷的更迭經歷與徐悲鴻的創(chuàng)作、生活有著時間階段性的聯(lián)系,筆者簡單一分為二,一為攜寶漂泊時期:1937年—1941年,1937年-1938年創(chuàng)作大批代表性作品,如《巴人汲水圖》、《風雨如晦,雞鳴不已》《負傷之獅》等,1938年-1941年在南洋巡展籌款時期,創(chuàng)作《愚公移山》、《泰戈爾》、《放下你的鞭子》、《喜馬拉雅》等;二失愛畫得愛妻時期:1942年-1944年痛失愛畫期間,因病創(chuàng)作銳減,得到第二任夫人廖靜文的細心照料,更多的是教育事務;至 1944年尋得愛畫,結束長達8年的分居生活,與廖靜文在重慶結婚。這一時期創(chuàng)作大批量以馬為主題的繪畫作品,以及《會師東京》、《山鬼》、《孔子游學》、《紫氣東來》、《徐夫人畫像》等,直至1946年離開重慶。
一、攜寶漂泊時期:畫山城“棒棒軍”,下南洋籌得10萬美金
“抗戰(zhàn)之前,藝術家在干嘛?我喜歡什么就表達什么。中國藝術界非常活躍,不要以為只有寫實主義、學院主義才存在,現(xiàn)實主義等各個流派在中國土地上都是同時存在的。這個時代是“思潮跌宕,流派紛呈”是非常熱鬧的,大家都在探索繪畫語言和風格問題。但到了抗戰(zhàn),不一樣了。一切的藝術之爭,戛然而止,不管是什么流派,要用藝術來救亡圖存。”四川大學藝術學院院長、教授,博士生導師黃宗賢談及這一時期的藝術背景時如是說。

重慶山城“棒棒軍” 1937年抗戰(zhàn)時期的重慶,一躍成為中國戰(zhàn)時首都,五湖四海的人匯聚與此,人口達到50萬人,據(jù)記載當時從事“棒棒”挑水工就達到10萬人。徐悲鴻來到重慶,他正處于失戀(孫多慈)、家庭破裂時期(與蔣碧薇分居)。一個人居與重慶大學宿舍公寓樓。“在二十世紀大家當中,徐悲鴻差不多是為情所累最嚴重的一個,他的感情生活、家庭生活都可以用不盡如意來概括,他在這一時期并沒得到必要的生活上的照顧。”中國藝術研究院美術研究所理論研究室主任、博士華天雪表示。
1。山城“棒棒軍”與《巴人汲水圖》
一邊是山河破碎,一邊是情感的不如意。現(xiàn)實生活中的山城,喝水是一大問題。重慶市沙坪壩宣傳部副部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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